冬眠的大雁

金光坑底,热爱全员,最爱俏雁空剑~霹雳已脱坑

合租需谨慎(温剑/任剑)(四)

在OOC 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内含牛霜

(三)

剑剑什么时候修成正果呢(我也不知道系列_(:з」∠)_

应该快完了……下回来个什么坑呢(还是不知道


正文



周一的早上,晴空万里,空中的风带着露水的气息,吹到脸上惬意非常。

算算时间,第一节课已过去大半,通往教学楼的马路上人不是很多,其中令人瞩目的是两个高挑的男生,一个拄着拐杖,另一个扶着他,靠得很近,似乎在说什么话,看起来的方向是教学楼,但并不着急。

“银燕,多谢你来接我。”拄着拐杖的正是剑无极。那日跟温皇大吵一架之后,他毅然决然地无视了出门的禁令跑出来上课了。

雪山银燕一边扶着他,一边说道:“我刚好周一早上和你同一节课——宫本老师的课,迟到不要紧么?”

剑无极做了个鬼脸:“宫本老师人可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我现在伤残人士,不会为难你的。”

银燕点点头,又问:“温皇前辈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剑无极的话仿佛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切,谁管他。”

银燕诚恳地提出建议:“你肯定会惹前辈生气的,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和前辈解释?”

剑无极忙摆手:“得了吧,那家伙看到我就生气,还用得着我惹吗?”

银燕看起来还是很忧虑:“上回我和大哥去你家的时候,听到你很大声地叫温皇的名字,后来凤蝶告诉我们温皇这几天不便让我们去看你……到底怎么了?”

剑无极转移话题:“哎呀,这事儿我自己来绝对没问题的啦——倒是你,霜难得来一次我们学校,你不去围着她转还有时间管我么?”

银燕皱眉:“和霜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兄弟,你受伤了我肯定优先考虑你。霜有问题自然会来问我,她能自己照顾自己。”

没救了,剑无极心想,人家跨越几十公里路程过来,难道还真的就是来参观城市的吗。他之前看雨音霜的样子,就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了,可惜银燕虽然也有意思,但就是不开窍,霜还没有被气走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宫本总司果然没有为难两人,只是看到剑无极一瘸一拐的样子有些笑意,挥挥手就让他们找座位坐下了。

说起来,宫本总司和温皇虽是同一个院的老师,研究方向却是不同,人又和蔼,因此很多学生都喜欢上他的课,剑无极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考他的研究生。之所以能被温皇抢去,也有宫本总司对剑无极的评估——他确实更加适合温皇的方向。

剑无极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只恨和温皇天生不对盘。

此时教室里人已经坐得很满,想要再找两人的位置有些困难了。银燕往下面一看,正巧雨音霜坐在后面几排,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他,边上是刻意留下的位置——可惜只给银燕留了。

银燕顾忌剑无极,还有些犹豫,忽然感到剑无极在他腰上戳,无声地怂恿他走过去。银燕不好出声反对,只好走下去了。

雨音霜站起身,悄悄对两人道:“我本来便不用上宫本老师的课的——银燕,你带着剑无极坐吧,我坐那头的空位。”

剑无极忙嬉皮笑脸:“不用不用,银燕,你扶我过去坐,你就坐这——霜姑娘难得来一次,你也该尽地主之谊。”

银燕反对道:“你才是要少走动的人。”说着把人一扔,自己走去了边上。

剑无极觉得自己牙疼,便朝霜努努嘴:“这只傻牛,你别随便扔了,到时候有他后悔的。”

雨音霜虽不苟言笑,在朋友面前还是相当温柔的,何况还提到了感情的问题,更是和一般女孩别无二致,一抹飞霞上脸,也不说话。

十分钟之后,霜主动搭话,言谈中有些犹豫:“我听说,你和你的导师住在一起?”

剑无极点头。

“你的伤和你的导师有关?”霜和剑无极的弟弟熟识,虽没来几天,也知道得多一些,“他还不让你出门……为什么我的感觉总不太好,你不是向来习惯一个人的吗?”

剑无极道:“能习惯一个人也无所谓两个人啊,而且这样学习也方便不是?”

霜摇头:“我敢保证,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别忘了,在东瀛的时候你住院还是我照顾了你一个月。”

剑无极说话如同蚊子哼哼:“哎呀你追那头牛就好了啦,我追谁无所谓啦……”

等他发现祸从口出的时候,雨音霜已经震惊到面无表情了。

剑无极:“……好啦你别说出去。”

 

快下课的时候,雨音霜忽然用胳膊肘推推剑无极:“后面。”

剑无极第六感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直觉不能直接回头,便装作看手机的样子,悄悄瞄了眼反光,然后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任缥缈站在教室后门,浑身上下散发着低气压,沉默不语地看向剑无极的位置。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任缥缈,剑无极觉得自己和温皇待了这么久,那人的性子也知道七七八八,虽然不知温皇为何任由任缥缈公然出现……剑无极觉得自己要坏事,一看还有五分钟下课,脑中迅速盘算起溜走的方案。

开玩笑,虽然任缥缈出现他很高兴,但这个情况明显吃苦头的可能性更大!

等到下课的时候,差不多全班同学都知道温皇老师在后面了,鉴于平日里温皇笑里藏刀挂科大王的名声,个个夹紧了尾巴溜之大吉,认识剑无极的顺便留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任缥缈径直走到剑无极身边,先是意味不明地看了雨音霜几眼,然后对剑无极伸出手,声音冷若冰霜:“谁允许你伤没好就出来的?”

宫本总司整理好书本下来,站在剑无极身边,仔细辨认了一会儿面前的人,然后道:“是我叫剑无极来上课的。还有,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先去办公室坐一会儿,等下我会叫剑无极过去的。”

任缥缈正要开口,剑无极心里感激宫本总司关心,却也生怕任缥缈消失,抢先开口:“没事的,宫本老师。我和你走。”他看向宫本总司,眼中是坚持和感谢。

宫本总司很快明白了剑无极对温皇的状态并不意外,放下了心,笑道:“那也行。剑无极,温皇虽然脾气没我好,对你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的意思本是指学习,落入剑无极耳中却有了别的意味,立即窘迫起来,抓住任缥缈递过来的手站起来:“呃……那我走了哈。”他对众人道,看到霜若有所思的目光,感觉受伤的脚实在太不听话,不受控制地要跑出去。

任缥缈耐心不比温皇好,剑无极说完话就带着人要离开。

剑无极心虚,路上只偷偷瞅着任缥缈的侧脸,被带出许久之后才发现这个路是往校外的。他拉住任缥缈:“你带我去哪?”

任缥缈看他一眼:“回去——车在那边。”

一旦开了口,不管面前是什么妖魔鬼怪,剑无极的嘴总是停不下来:“温皇不是下午还有课吗?”

任缥缈冷笑一声:“那又如何?”

剑无极语气中充满了对这句话的赞美:“我也老早想这么霸气地怼他一句了。”

任缥缈不动声色地把扶着人的手向自己又靠了几分:“你忘了神蛊温皇也能记得你现在说的话。”

剑无极撇撇嘴,心虚道:“反正现在是你。”

任缥缈的目光中有一种奇异:“我以为你现在应当更怕我才是。”

不知联想到什么,剑无极梗着脖子,耳朵有点红。

 

回出租屋之后,任缥缈却再一次地消失了。

剑无极看着神蛊温皇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指着温皇鼻子的手都在发抖。

温皇假模假样地哀叹一声:“明明都是我,怎么你对温皇就如此嫌弃呢?”

剑无极本想反驳他的话,想到凤蝶之前隐晦的暗示,转而道:“我就是嫌弃你这个样子,怎么了,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哪里招我喜欢。”

温皇奇道:“那任缥缈又是哪里招你喜欢了?你看,除了比我勤快些,他脾气还没我好。”

剑无极一时语塞。

温皇再接再厉:“该不会……剑无极,你可别是个男人亲就喜欢人家啊。”他的声音拖得老长,熟悉得让人牙痒痒,其中讥诮更胜以往。

剑无极瞬间就被激怒了:“神蛊温皇!”

温皇冷笑:“任缥缈和我并无区别,我不信你一无所觉。”

剑无极确实无法反驳,他自暴自弃道:“那又如何?他至少不是全无表示。”

温皇以扇掩面:“我也不是全部表示啊。”

剑无极猛地看过去,只看到含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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