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的大雁

金光坑底,热爱全员,最爱俏雁空剑~霹雳已脱坑

合租需谨慎(温剑/任剑)(五)

坑爹的开学季终于过去了

我终于肥来了

这是倒数第二章(*/ω\*),有点短但剑剑终于开窍了,前面的一个情节也揭开了原因



凤蝶因为学校的晚会着实忙了好一阵,有两天没有去温皇那里了,正寻思着那个懒癌晚期的人会不会因此饿死,连带着剑无极这个伤残也一命呜呼。忽听到身后响动,回头一看,是飞渊笑眯眯凑过来的脑袋。

凤蝶和飞渊不在一个学院,彼此算是朋友,知道这是个闹腾又活泼的大小姐,来找人准没有好事。她有点无奈地问道:“飞渊?你怎么过来了。”

飞渊做贼似的向左右飞快地看了两眼,拿起手机,指着上面的图片问道:“这个是你家两只吧,不是向来不对付么,怎么还抱上了?”

这个话信息量太大了,凤蝶凑上去看,屏幕上一个白衣男人抱着一个蓝衣服的学生模样的青年,正往轿车里钻,看上去暧昧无比,可不正是她家夭寿的老父亲和倒霉的剑无极么?凤蝶汗颜,看了下照片拍摄的时间,很好,就是昨天。

虽然早有准备,但事到临头凤蝶还是有种自家的白菜被拱了的无力感,哦对,那个白菜指的是剑无极。

她准备今晚回趟家。忽然手机一震,是短信提醒的动静,凤蝶疑惑地把消息打开,难得地皱了眉头。

 

另一头,剑无极抱着枕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自己床头的人。

“神蛊温皇,你到底想干嘛?”在第三次醒来看到温皇鬼魅一般地站在边上之后,他终于忍不住说道。

“欸……”温皇摇着扇子,语气不紧不慢,“忍了两次才发问,剑无极,我不知你是进步还是退步了。”

剑无极瞪他:“别扯些神神叨叨的,要不让任缥缈出来讲,反正你想什么,他也知道。”

温皇叹了口气:“任缥缈任缥缈,那你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吗?他弄伤你是事实,我可从来不会这么做啊。”不等剑无极回答,他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剑无极眼睛不眨地看着人的影子消失,想到这数日温皇虽然懒怠,确实也是一直照顾着自己的,气愤稍稍减了些,但要说喜欢……

他在黑暗中自嘲,剑无极啊剑无极,连个感情问题都处理不好,二十年是白活了。他盯着床单边沿一块暗色发呆,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想是忽然顿悟了什么,剑无极把灯打开,扑过去看那块他以为的花纹——那根本不是什么床单原有的颜色,而是新鲜的血迹。

仿佛心脏被人攥在手里,剑无极的心跳蓦然加速,思绪纷乱理不清头绪,只有两个字在大脑中生根发芽,占据心神。“温皇……”他喃喃道,猛地看向房门,就要不顾温皇严厉的警告下床。

温皇懒洋洋的独特语调适时响起:“剑无极,别想着下床,不然我就让任缥缈出来让你下不了床。”

“……”剑无极可耻地想歪了,心中暗骂温皇,一边恨恨地想着不听温皇言乃是他大学后第一人生准则,岂有他想下床而下不来床的道理。

他走出去,温皇正对着他的门,对他的违逆丝毫不觉得讶异。

剑无极看到这张脸就生气,但方才的发现让他不得不担心起来。他本就聪明,温皇提到任缥缈弄伤他,便是暗示他自己身份并不单纯,让剑无极见到血迹也可能是故意为之……

天杀的温皇,剑无极想,他下的套,总是让人不得不跳进去,要是没这个人了,他还真想不好未来的生活会如何。

温皇见他气势汹汹地来兴师问罪,饶有兴趣地换了个姿势躺,看剑无极的眼神好像是在看自己养的炸毛的小猫。

门“砰”地一声开了,剑无极的话被堵到了喉咙口,他怒而看向来人,却一秒怂了:“凤蝶,不是说你这两天挺忙吗?怎么忽然过来了。”

凤蝶看看剑无极,又看看温皇,欲言又止。

温皇心情大好:“来,凤蝶,给我倒杯茶。”

凤蝶一动不动,冷笑道:“我是肯定有福气给你倒茶的,就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福气继续喝茶了。”

温皇道:“哎,蝴蝶生气了,我这个没骨头的老父亲是做了什么惹你呢?”

凤蝶冷着一张脸:“我收到了千雪阿叔给我发的短信——我还想问,你干了什么,能惹得人家隔海都追着你打。”

温皇看了眼剑无极:“没什么,我的能为,天下能奈何我的,又有多少呢?”

凤蝶“哼”了一声:“行了,你能耐大我第一天知道?但你现在又不是我小时候那样了,要为人师表啊为人师表。”她言语放松了不少,开始习惯性地吐槽温皇。

剑无极一边听得一头雾水:“凤蝶啊,究竟是怎么了?”

凤蝶瞄了他一眼,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开口的好,于是敷衍道:“你问这个就行,我学校还有事,给你们点了外卖,别饿死在床上。”

她说的漫不经心,也没别的意思,温皇看着剑无极在听到两个关键字之后憋红的脸,觉得女儿果然是贴心的棉袄,心有灵犀还能帮老父亲追人。

凤蝶走后,剑无极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温皇,问道:“你受伤了?”

温皇不答。

剑无极就差扑上去了,他捏了捏拳头,然后松开继续问道:“什么叫隔着海追着你打,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东瀛还有关系呢?”

温皇放下羽扇。

剑无极的脸色渐渐白了。

温皇道:“你还记得,你父母出身黑道么?”

剑无极下意识地回答:“我……如果不是宫本老师的资助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了吧。难道……”

温皇轻笑:“你现在虽然独来独往,风间家到底家大业大,那么大块肥肉,少主人不在,可不就会引来垂涎之人么。”

剑无极沉默半晌:“……所以你早就开始调查了?”

温皇叹气:“没脸没皮追着我家小蝴蝶的小子,不把家底翻个空怎么放得下心。”

剑无极呐呐:“那你的伤还好吗?”

温皇不看他了:“一点小伤,早就包扎得半分不露了。”

“可是,我刚才……”剑无极正要说,看到温皇似笑非笑的脸,忽然不确定温皇的伤势真的严重还只是故作姿态。

反正不是一天两天了。剑无极嫌弃自己,然后慢慢挪过去。

温皇出声提醒:“剑无极,你靠的太近了。”

剑无极哼哼:“是你自己说的,任缥缈就是你,不是吗?”

 

小剧场

第n天早上

剑无极OS:千不该万不该立flag,我要下床啊啊啊啊啊神蛊温皇放我起床

温皇:说了不让起你还起,那就不用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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