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的大雁

金光坑底,热爱全员,最爱俏雁空剑~霹雳已脱坑

合租需谨慎(温剑/任剑)(二)

我觉得我这两天可勤奋了(嘚瑟

然而这篇文看起来短期内居然真结不了(笑哭

努力不让它成为废话连篇的流水账



剑无极已经一个礼拜没出现在学校了!

这个消息仿佛借了诸葛亮的东风,长了翅膀似的传遍整个学校。认识的不认识的,知情的不知情的,全都对此津津乐道。

之所以没有人担忧,只因神蛊温皇让凤蝶现面告知剑无极朋友们人尚且安好,并同意探视——唯一条件,剑无极不得出门半步。而这个条件下的直接受害者还不是剑无极,却是凤蝶。

“看到鬼!”梦虬孙夸张地感慨道,“所以洗菜烧饭打扫卫生全是你的活了?温皇这个老爸真是太不要脸了。”

凤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侍女出身这辈子才还要给老爸做苦力。不过外人面前,还是得说得好话:“我父亲不大愿意接触生人,家里的卫生从来都是一个认识许久的专职钟点工来做的。在外租房子之后,也就不叫外人进去了。”

梦虬孙沉痛地拍拍凤蝶的肩膀,自动忽略了凤蝶话中一点奇奇怪怪的地方。

之后梦虬孙把这事儿告诉俏如来的时候,俏如来“嗯?”了一声,忽的笑出声来。

银燕问道:“大哥,怎么了吗?”

俏如来摇摇头:“不,只是觉得剑无极真是辛苦。”

银燕点头:“是啊。剑无极一直要打扫家里卫生,确实很辛苦。”

俏如来笑而不语。什么叫租房子之后不叫人来打扫了?敢情就是因为剑无极才搬出去住,而不是什么见鬼的“巧合”。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剑无极出去租房是凤蝶建议,凤蝶自己是完全好心的,那会不会是有人暗处给了一点小提示……算了,大佬的事,还是不要插手了,尤其是和自家师尊一样可怕的大佬。

 

剑无极一星期没出现,当然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腿摔骨折了,行动不便。温皇看他这样实在碍眼,但把人扫地出门也不是那么愿意,更何况剑无极能摔断腿和温皇本人也有些牵连。

不过不让人出门就实在过分了。剑无极抗议多次未果,反而被温皇以不让人来探视为要挟弄得整个人都蔫了。

夭寿啊,果然大家说结婚之前要同居否则你永远也不会了解这个是个什么样的人,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剑无极拿着凤蝶走之前特意准备的西瓜汁,歪在沙发上,盯着温皇的房间。整个大学除了凤蝶,自己应该是第二个知道这个男人居然还有一个变态的人格的吧。

他想到那个自称任缥缈的人格,情不自禁打了个战,刚好扯到腿上的伤处,一不留神就龇着牙叫唤出来:“嘶——”

房间里忽然传出书落地的声音。

剑无极凝神听了一会儿,却又没有了动静,他自我解释似的嘟囔:“这个懒到家的死变态,已经到了连书都不肯捡的地步了吗。回头凤蝶肯定一顿臭骂。”想到上回凤蝶把温皇怼得哑口无言的样子,他又洋洋得意起来。

西瓜汁喝掉了一半。

剑无极左右无事可做,想到一个星期前头一回看到温皇完全变了个模样。彼时他一个人在家,冲了澡随意披了块浴巾就出来了,不想没走两步,一回头就看到温皇模样的男人站在身后,浑身气场和温皇截然不同。

弄不清楚状况,剑无极皱着眉头大声抱怨:“你没事不声不响站我后面干嘛?”

温皇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上下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把人往边上推开。剑无极感觉不太对劲,一把上去拉住温皇,却被用力地甩开了。本来这个力道也不算什么,然而剑无极没穿拖鞋,脚上湿漉漉地打滑,一下就摔懵了,磕在一边的椅子上的皮肤立刻有了泛青的迹象,腿上钻心地疼起来。

若是神蛊温皇,剑无极事后想,虽也不至于置之不理,但肯定也是磨磨蹭蹭,嫌弃的不行。但当时明显不同的温皇楞了一下,然后虽也是冷着脸,还是迅速地检查了情况,娴熟地找了家里的急救箱把腿固定住,然后给凤蝶打电话叫人送去医院。

凤蝶带人到之前,那个温皇找了件松松垮垮的衣服给剑无极套上,略凉的手指似乎故意抚过裸露在外的皮肤,脸上的表情却一点没变,散发生人勿近的感觉。

剑无极实在受不了别人帮忙穿衣服的感觉,何况是温皇,他试探地问道:“喂,温皇。”

男人转向他,周身气场稍稍收敛了点:“吾名,任缥缈。”

 

剑无极想到这里,不由地开始吐槽这个名字。讲道理,他初中二年级之后就再也不忍直视这种中二感爆表的名字了好么?整的和从金庸小说里出来似的,还是那种仙气飘飘的传功老爷爷,通常在主角得到真传之后英勇就义。

一杯西瓜汁见了底,剑无极回忆完毕,又开始无所事事。看着再无动静的温皇的卧室,他开始小小地担心起来。虽然那个任缥缈看起来不是存在一天两天了,但刚才一声书落地,到底叫人有些不安。

我才不是担心那个人。剑无极做好心理暗示,一瘸一拐地挪向温皇卧室的门。

房间里没有点灯。一个人影坐在床头,头发散着,似乎正详细地端详着手指,不知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本书的影子。

剑无极正要开口,那人若有所觉,倏然抬起头来。

然后不知为何,剑无极发现自己被压在了温皇卧室的墙上。

看得出来是任缥缈——表情晦暗不明,钳制着剑无极的行动,却没有碰到伤处,眼神灼灼。剑无极素来擅长逃避问题,不由地移开视线,盯着自己边上的墙纸,忽的开始思考温皇为何选择紫色的墙纸……凤蝶喜爱紫色,是她自己喜欢,还是温皇喜欢……不过看温皇周身打扮,又分明偏爱蓝色……

神游的思绪被温热的触感和灼热的呼吸所中断。

剑无极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正对上那人的眼神——他总算看对了一样东西,任缥缈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控制欲。剑无极勉强发出声音:“任……唔……缥……缈……”

任缥缈似乎很是满意剑无极叫出他的名字,很快把人放开了。剑无极正想和这人好好聊聊,面前的人却是气势忽然变化,一身慵懒深不可测似笑非笑的温皇退开几步,在黑暗中欣赏了半晌剑无极此时模样,道:“剑无极,你还能自己动不?”

剑无极挣扎着起来:“你个神蛊温皇,我今天一定要你把事情全说明白了,嘶——”

温皇却扬长而去:“欸——剑无极,我早就说过,没有我的准许,不准进到我的房间。”语气却不似第一次和剑无极说的那会儿带有威胁,反倒有种优哉游哉的幸灾乐祸。

“要不是担心你——”剑无极忿忿道,说到这住了嘴。他才是病号,以后打死也不会再关心这个倒霉导师了,省的破事一堆。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却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方才任缥缈留在唇舌间的味道。

我勒个去,你自己消失不见了,还要我一个人体验余味——!剑无极也不敢在动嘴了,可惜越是想忽略,回忆就越是清晰。

温皇坐在沙发上,看着剑无极的面色变来变去,只觉精彩纷呈。他自然猜得出剑无极少年般澄澈的心思,不觉笑得更加明显。他干脆也咂摸着唇上的触感,剑无极不知两个人格记忆想法皆是相通,才会来找自己自投罗网。

等到剑无极坐下,并把腿放成最舒适的姿势之后,温皇难得先开了口:“剑无极,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TBC


小剧场……

剑无极做好心理暗示,一瘸一拐地挪向温皇卧室的门。

他看到了——

温皇在戴白色的假发!!

剑无极,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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